时间: 2024-07-02 07:20:53 | 作者: 打印机租赁
说起时装周,大部分人脑海中浮现出的总是一幅来自各地的时尚人士欢聚一堂,相谈甚欢的热闹画面。虽然这确实是时装周中最广为人知的部分,但对于一部分资深的时尚从业者来说,这绝不是全部。
那么对这些资深从业者来说,时装周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了找到答案,几天前我们特意邀请到了顾晨曦Echo,跟着这位见证了上海时装周诞生的资深时尚人士在上海的各大时髦现场转了一圈,并以Vlog的形式记录下来。
因为爸爸和妈妈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上海工作,我才会在上海出生长大,说不好上海话,始终像个异乡人,不过成长过程中,终归有些事物让你觉得,你和这个城市有了某种牵绊。对我而言,上海时装周算是其一。
第一届上海时装周始于2003年,那时我已确定进入传统纸媒做时装专题编辑。我们现在熟悉的微博是2009年下半年才出现的,现在想想,如果当时玩微博,一定要拍下自己的高跟鞋陷入草地的照片,当时的秀场设置在静安公园的大草坪上。2009年上海时装周组委会请来Jean Paul Gaultier走压轴秀。我作为《Marie Claire嘉人》的时装编辑去采访他时,他一直很好奇对面的静安寺是个庙吗,庙周围能建商场吗……
彼时,这个“老顽童”尚在创作巅峰期,谢幕时,没有肚子的他穿着蓝色海军条纹衫,意气风发地牵着穿着白色新娘装的倪明曦从后台跑出来,那情形不像谢幕,更像朋友们聚在一起为一对私奔情侣鼓掌欢呼。2019年他和波司登合作,谢幕时,“老顽童”圆滚滚笑眯眯地跑出来谢幕。现在,“老顽童”已经从时装周正式谢幕,而当年那个漂亮的、一米八的中国模特也渐无消息,但是当时的情景我一直记得。时装舞台的前后更迭,快得让人来不及多做回忆。
区别于成熟的品牌,国内的独立设计师们开始异军突起,那时我们都想去看张达、邱昊、何艳的秀。后来我成为《VOGUE CHINA》的时装编辑,最初几年,编辑部设置在上海新天地办公楼的高层,而上海时装周的主场也搬到了新天地。每逢时装周期间,整个太平湖的水会被抽干,然后在原有的湖面上搭建起一座座白色看秀空间。加班晚了,握着热茶看楼下的灯光,走秀音乐隔了一层玻璃听得不甚真切,似乎很远又很近。
几年后,我辞职,去伦敦艺术大学读硕士,发现国内很多服装品牌与城市的时装周机构慢慢的开始大举进攻巴黎、伦敦时装周。大家似乎都想复制高田贤三的欧洲成名之路,他是第一个成功进入欧洲时装圈的东方人。但复制总难免走样,就像高田曾说过的那样,很多品牌只是借场子走秀,以此来提高自己在本国的知名度。在讲述自己的发展道路时,高田一直强调,一切源于有人买他的设计,从买手店买手到杂志社编辑,给他做秀的勇气。
在伦敦读书期间,我逐渐明白了高田一直在强调的是什么。他其实一直在说,要先得到本地买手与媒体的认可,我开始意识到Showroom的重要性。全世界的买手和媒体喜欢来伦敦挖掘新人,而大多数新人没有财力办秀,于是,人们在各种Showroom里真切地看到他们的作品、材料、做工、创意——媒体选出自己看好的新人,买手则是下订单真金白银地支持新人的发展。那种“某欧洲大陆成熟品牌买下某个刚毕业设计师的整季设计”之类的传说,就发生在Showroom里。
你瞧,Showroom里没有舞台音乐模特,但是有让人激动的八卦和金钱。时装秀场内外的风景总会占据大小版面,然而对业内人士来说,更重要的是出现在Showroom里的风景。我开始期待自己成为看懂Showroom风景的人。
上海时装周组委也会带着年轻设计师们来伦敦,且姿态老到,直奔Showroom,它直接落地在伦敦的地标性建筑皇家芭蕾舞团,邀请的也是当地时尚媒体、买手。那天,我在现场晃了一整天,察觉到变化在出现。
毕业回国没多久,国内的第一个集中大量品牌的综合性Showroom出现在上海,是林剑牵头组织的“时堂”,随后,各种Showroom在上海如雨后春笋般出现,比如DFO,TUBE,Ontimeshow,not SHOWROOM等等,上海时装周组委会也组建了MODE。各种不同定位的Showroom们争奇斗艳。
现在我还是说不好上海话,但是因为职业关系,上海时装周让我感觉自己和上海这个城市有了某种牵绊。我人生的不同阶段,遇到了上海时装周不同的发展阶段。上海时装周刚起步时,我也是刚进入纸媒做时装杂志编辑,那时它是各大媒体的报道目标。
等我工作一段时间出国求学时,发现上海时装周已经带着国内年轻新锐的设计师们叩开英国伦敦的大门,并深度地参与其中。
当我毕业回到上海,发现上海时装周已不再仅仅是媒体的热点,它是整个城市的节日,同时它也逐渐站上了时装产业的C位,从走秀到订货,它建立完整产业链,实实在在地帮助国内设计师和品牌拓展市场。
上海的Showroom都做得很时髦,这个时髦不仅仅是选址时髦,还包括它们的展示方式、展示理念。我读书时,老师们还在热衷于探讨时尚和艺术之间的归属问题。而上海的Showroom思路不受困扰,或者能这样说,它们将时尚与艺术都视为视觉创意表达。因为心里没那么多高低上下的戒律,所以它们不同于传统的欧美Showroom,它们将各类装置艺术的展现方式引入Showroom,做得很好玩儿。
这次的上海时装周期间,最有意思的Showroom肯定是DIA策划的“时限时装屋”,它改造了有百多年历史的查公馆,但它不是传统意义的Showroom,它的展示重点不是新一季的服饰,而是让服装设计师用视频、装置做表达载体。疫情对生活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包括对服装设计师们的影响。11位服装与配饰设计师将自己的创作思路转化成装置艺术作品。到底是一群擅长视觉创意的人,他们的表达直接又生猛。
一楼展厅的STAFFONLY展示的是看似杂乱的花丛与被拆解的打印机。设计师说她想表达的是:疫情改变了办公方式,我们为何需要在特定的办公环境里办公,为什么不能在别的环境?比如一个让室内室外的分隔不再存在的空间。
我自己十分喜爱那些仿佛野生一般精心搭配的花丛,有种可爱的坚持:不愿向规整的修剪低头,也不愿意无序生长,受规矩也不受规矩。
YVMIN是配饰设计品牌。他们提出一个很有趣的思路:“为配饰选择服饰”,将服饰与首饰组合在一起展示,首饰出现在各个角落。
TOGGLER的设计师将吹风机围成一圈,不断将一黑一白两条丝巾吹起。听DIA的工作人员安安说,设计师反复调试过重量,在丝巾四边缀上小配饰。于是,丝巾落地时有种细碎的轻响。
设计师陈序之的装置很打动我,因为疫情包围中,我也曾有过那样的逃离狂想。他将本季的服饰设计主题定为“逃逸之旅”,这个主题的西班牙语名字是Al Paraiso,意为通向天堂。现场有五块大型显示屏,每个屏幕上都是不同的场景,比如沙漠、水边,现代舞演员们在那些场景里起舞。有意思的是,他们逐渐汇聚到一个场景之下,就像是超越了屏幕的框架。非常浪漫。
AUBRUINO的空间是一大一小两朵巨大的机械花朵,很赛博朋克。听安安说,设计思路是想传递温暖,绿色的荧光线在大小两朵机械花朵之间传递生命能量,很温暖。
没听到解说之前,我的第一感受是生人勿近,不需要太近,有适当连接就好。同行的何智老师打趣我是社恐。
好的设计总能触动我们,被触动后,会有更多意愿去交流,去了解彼此。穿衣戴帽是每天的日常事儿,无论是做心理距离游离在时尚圈之外的观察者,还是热爱买买买的普通消费者,我都希望自己的衣橱里是自己最喜欢的选择,而这种喜欢多多少少都是和服饰背后的设计师在某一刻有了微妙共鸣。
上海的时髦Showroom们不甘被常规规范束缚,总想做出不一样的表达。真希望你也能来一起感受一下。
早年做杂志专题编辑,需要经常和出版社的编辑朋友互通有无,报道新书资讯,大家慢慢的变成为朋友。成为KOL后,行事越发自由,于是和朋友们商量,为什么一定要盯着介绍新书?为啥不介绍下不为人知的好书旧书呢?书能卖掉,出版社就会愿意尝试一些冷门好书。于是我们尝试合作,搞限时特卖,类似“抄底出版社”或者“薅库存的羊毛”。我只挑自己感兴趣的书,总是希望得到最低折扣,不收取佣金。一来二去,虽然不定期搞事儿,但也聚集起一些出版社的朋友和读者朋友,希望未来能抽出精力定期组织,每个出版社的仓库里都藏着我们意想不到的好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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